顧教授是一位在國際上知名的華裔美國藝術家和教育家。
一位在紐約市的神經科醫生在二零零九年為顧教授診斷出血管性痴呆症,顧教授的病情也從此每況愈下。顧教授與自己妻子王非非和兒子顧培華之間的關係很複雜。根據我親眼所看到的事情,以及家族中其他人提過的一些事情,王非非長期以來對所有家人進行心理虐待,包括對自己的丈夫也是一樣。美國人常常會覺得這可能只是一個亞洲人”虎媽”性格然後一笑置之。但是其實一點也不好笑。而且因為王非非本人從來沒有什麼成就,讓她這樣的行為更顯得可恥。
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對顧教授的憎恨應該在早期的時候就被當作一個不可靠他們來照護顧教授的警訊。二零一一年,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在美國布魯克林找到一家法律事務所Grimaldi & Yeung LLP來製造出一份沒有法律效力的為顧教授代理證書。顧教授當時痴呆症情況很明顯,所以這個法律事務所不是犯法,就是無能到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需要正式向法院提出監護人權請願。一個紐約州執法調查官已經對此事件進行調查,相信這背後的事實很快就會水落石出。透過這份沒有法律效力的代理證書,這家法律事務所間接幫助王非非從顧教授身上偷竊一份紐約地產。
顧教授當時住在美國紐約市皇后區伍德黑文家中,此房產從1975年開始便在他和妻子名下。因為顧教授大部分的職業生涯都在位於台北的國立師範大學中度過,顧教授在台灣也有置產。不過台灣不像美國,沒有一個簡單的代理證書,所以這也讓他們不得不在台灣提出監護人請願。
王非非在二零一二年向台北法院提出的監護人請願中這麼描敘自己的丈夫:
“炳星在台灣的所有財產都在他個人名下,老婆孩子從來不敢插手,脾氣暴躁自私 他沒有責任心,現在老了退休了,沒有 台灣可靠的人能照顧他,太可憐了!”
台灣法院最後把監護權判給王非非。王非非當時說的沒錯,當時顧教授在台灣沒有家屬可以就近照顧,因為他的小孩和兄弟姊妹們都是美國公民,在美國居住。在獲得監護人權之後,王非非和顧培華成功的將顧教授在台灣的資產轉到美國。王非非曾一度嘗試賣出顧教授在台灣的公寓,不過這需要法官批准,當時法官因為王非非未將顧教授財務情況據實以報所以沒有批准。王非非當時聲稱需要把公寓賣出來支付自己丈夫的醫療照護費用,法官當時的意見為這不屬實,並在書面意見中告誡王非非。
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從顧教授身上偷到不能再偷的時候,就把顧教授送回台灣去住在安養院裡。他們把顧教授獨自留在台灣,此時顧教授的兒女和兄弟姊妹都住在美國。顧教授在住在第一個安養院的時候還可以走路,所以他們把顧教授每天綁在椅子上八個小時。因為每天被綁在椅子上八個小時,最後顧教授失去行走能力,該安養院此時請王非非將顧教授轉送到另一家安養院。
當時的情況讓王非非不得不親自返台處理,她在匆忙中找到另一家安養院,不過這家安養院其實更像是監獄。台北私立愛愛院不但無能,也是一個顧教授在繼續孤獨接受更多虐待的地方。在過去四年中顧教授因為肺炎和泌尿道感染總共住院五次 – 五次全部都是由於愛愛院強迫餵食和不顧衛生的行為造成的。
王非非在自己丈夫病重時從來不返台探望。顧教授的女兒,同時也是我的妻子顧培蘭一手把這些責任擔下,確保顧教授在最低落的時刻不是孤獨一人。顧培蘭和我兩個人在過去數年來付出許多努力在台北和紐約之間不斷往返,如此一來我們兩個人才能夠陪伴自己年長的父親。
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的邪惡行為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後果,但是顧教授在愛愛院所遭受的虐待讓顧培蘭忍無可忍。這些事情造成的壓力也為顧培蘭造成恐慌發作以及眩暈情況。虐待他人的人不但影響受害人的身心,同時也對受害人身邊的人造成生活上的影響。顧培蘭因此不得不採取行為來保護自己的父親。
和一般犯罪人士一樣,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犯下的罪行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可恥。他們做出更多虐待行為來掩飾過去的罪行,同時輕視顧培蘭,這會是他們所犯下的最大錯誤。
今年,顧培蘭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將自己的父親搬出愛愛院,王非非和她的律師撒謊報警並濫用自己的監護人權。法官暫時處分下令將顧教授送回愛愛院,住到監護人權法務訴訟結束。我們知道法官這麼做是為了保護顧培蘭不受自己母親傷害。我們也了解台灣的法律及法務程序和美國不同,所以最後美國必須做出幫助。
這個事件上的最新發展包括愛愛院為了逼迫顧培蘭簽署一份法律文件,非法監禁顧培蘭和她的爸爸,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做出的勒索,反覆向警方撒謊,以及王非非在台灣的家人對顧培蘭的恐嚇。儘管如此,顧培蘭還是意志堅定地留在台灣不顧一切來保護自己的父親.
因為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現在居住地為美國,美國政府機構以及開始注意到這些行為。數個紐約州的政府機構已經派出調查員,進一步收集針對王非非,顧培華上校,以及由他們律師不法發出的對顧教授代理證書證據。我現在正與一位紐約市檢察官合作,對王非非及顧培華上校潛在的重罪罪名進行整理。在紐約市監察官的建議下,顧培華上校向海軍檢察長報到,美國海軍已指派一位總檢察長來處理此案。
看到這裡,你可能會覺得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罪有應得。我同意。但畢竟王非非不是我的母親。一個家庭就這樣被破壞,王非非和顧培華上校的罪行可能會讓他們淪落在監獄中,事業也跟著崩潰。顧培蘭其實本意並非如此。
但他們的行為已經讓顧培蘭知道他們會犯法來掩蓋過去犯下的罪行,同時殘忍地虐待顧教授。顧培蘭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當初錯信這兩個人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父親。她當時不相信自己的家人會這麼邪惡,但她錯了。
這些事情也許都可以被避免,顧培蘭也許在更早的時候就該上法院告自己的母親,但是這些也許在現在看起來很理所當然的決定,在當初卻是很難判斷的。如果在早期就把自己的母親帶到法院上做訴訟的話,儘管可以保護母親不受自己本身拖累,但當時看起來一定不是那樣的。顧培蘭和自己父親很幸運地都是美國公民,相信美國政府會對兩人做出保護,但付出的代價也會很大。
顧教授在2013年被送到台灣之前,與顧培蘭在被王非非偷走的紐約市家中對話。顧教授此時已經病了,但卻還是清楚知道紐約市伍德黑文就是他的家,他想要待在那裡,紐約是他的家。
與美國相比,劉議員對台灣養老的看法非常清楚。 在美國,老年患者可以過有尊嚴的人道生活。 顧教授在台灣受到無情無能的待遇,被剝奪了人道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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